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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一个小小的单人牢房的水泥地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我眼泪汪汪地盯着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这个小牢房中只有两件家具,一件家具是个放在墙角的十号罐子,显然是做马桶用的,一件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那是用来给我写交代材料的,共产党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我还曾经是他们的同志,但是我被叛了共产党,现在我却被他们关在牢房里,我知道他们是非常恨我的,毕竟我出卖了他们的同志,又参与捉捕了不少共产党员,劝降了十多个共产党员的叛变,在我的手里沾满了共产党员的鲜血,但是,他们还是想从我这个军统上校组长嘴里挖出更多党国精英,等我身上的油水都榨光了,我的死期也不远了,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又回到我叛变的那一年。

一九三三年的七月的一天,我接到上级的通知,要我和江东县的蔡玉霞书记接头,具体工作将由张书记安排,但是,当我进了江东城后,被一个叛徒认出。

我刚从车上下来,忽然瞧见在车站旁边的灯柱底下的一张满脸红面疱,把黑呢帽边拉得低低的脸!我心里一惊,忙低下了脸向相反的方向急步的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喂,这不是密司谭?”

身后面追上了这声音,我的心头跳得更快,加紧了脚步。无疑这是叛徒老金,听见他的名字就跟恶鬼一样可怕的老金。

“喂,密司黄!”

又是粗粗的一声,离身边更加近了,还听出追上来的皮鞋的声音。

那时候是中午的十一点半,路上的行人很少,我很着急地找一个躲避追捕的去路,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我能躲到那里去呢,路旁只有一些小饭馆和一间福星舞场。

“嗨,不认得老朋友了啦?”

一只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没有方法再不回头,板着脸呵斥。

“见鬼,你不要看错了人!”

从发怒而带恐怖的眼光里,我看见老金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大褂的大个子。

完了!

我心头又一跳,拔起腿就要跑。

“哈哈哈,连三四年的老朋友都忘记了?来,咱们谈谈心,近来工作忙不忙?”

一只手臂已经被老金拖住了,本能的挣扎了几下,终于明白了在这样的强暴之下,已经没有可逃的路,我便仰起青白的脸,把上齿咬着下唇,双眼射出狠毒的眼光,望着老金的脸紧紧盯着。

“瘦了些啦,大概工作很辛苦吧。”

我的一只手臂还是紧紧捏着,黑大褂的跑过来,又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臂。

“啊,让我介绍吧,这一位是我们的谭同志,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

“呸!”

我忍无可忍的向老金的红面疱脸上呸了一口,老金也不以为然的用另一只手抹了抹脸。

“好,我去叫部汽车来。”

黑大褂的高影子向马路拐角走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军统的监狱里。

我被推进了审讯室,那个黑大褂和老金站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大方领衬衫的老鹰鼻长面孔身子粗壮有力的男人。

“说,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接头的是谁?快说。”黑大褂凶神恶煞地说。

“说吧,谭小姐,你是不是同姓李住在一起,我都知道,说了吧,住在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老金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望着我喝问。

一点也不错,是老金,还是那副老样了,没改变,一个空谈的英雄,主张最激烈的同志,我心里针刺一样的痛。

“我不姓谭,也不认知你!”

我只说了两句话,我离开江东城时,李大姐也搬走了,她去那里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是她的交通员,但是当我离开她接受新任务时,我们就不再联系了,这是共产党的组织原则。

住那儿,快说!

黑大褂伸出手,拍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得两边太阳穴嗡嗡的响,上半身向右晃了一晃,躺倒在地上。

长面孔格格格格的地笑,把嘴里的雪茄烟猛抽了几口,对着黑大褂叽哩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

“对啦,对啦,,”黑大褂不住的点头,又涨起了脸叫喊着。

“你,你真不说?”

“你还拼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知道,这几个月,江东足足捉了二三百个共产党,还剩得多少,靠你一个人拼也拼不好,乐得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比从前啦,只要你心里明白,就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何况还有人保护你,用不着怕除奸队。”

至少过了明天,我不去接头,蔡书记就会知道我出事了,我望着挂在墙上的皮鞭,放在长凳上的麻绳,火炉上插着的烙铁,桌子还放着藤条钢针,在暗淡的灯光下,摇动着几张凶神恶煞的脸。

我把牙齿紧紧一咬,什么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自己惨痛的呼声,胸口的衣服被撕碎了,刺入心头一般的痛楚,重浊的呵叱。

我不会说的,不会,过了联络时间,他们就捉不到蔡书记。我心里只转着这样的念头,以后就昏过去了。

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张开眼睛,耳朵里似乎还留着叫骂声,这里还是那间刑讯室,我觉得全身都痛,两只手火辣辣的发烧,身子躺在水泥地上,额上的短发,又湿又凌乱,胸口飘进水一样的凉风,慢慢提起一只受创的手,望胸口摸去,大襟和内衣都粉碎零乱,女人本能的羞耻,我尽量把衣服整了一整,但是衣服实在太破了,伤痕累累的乳房还是露了出来,但是背上,火灼一样的痛,我伸手到后面抚摸,一条条鞭痕涨到半寸多高,手指一碰,痛得更厉害了,我又摸摸自己的手,手指缝里又湿又沾,一个个水泡都溃烂,这是黑大褂之外,另一个穿大方领衬衫老鹰鼻长面孔的人,用雪茄烟烫的。

我慢慢地爬起来,把上半身靠在墙上,双臂遮挡着裸露的乳房,接下来他们会不会对我欺凌呢?虽然,我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也是一个长得端庄身材秀美的女人,丈夫五年前牺牲了,我至今没结婚,只是为了这一段爱情,现在我光洁的身子就要被敌人污辱,我不敢想下去了。

门又开了,老金走了进来,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我的面前,发红又淫荡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

“怎么样?痛吧,你何苦呢,你还是明白点吧,咱们也算三年的老朋友,难道我又忍心看着你受苦么!你这样顽固,没有用的。在中国是有些人坏,人坏是什么也办不好的,我苏联也去过,的确不错,大家有饭吃,但是我们中国不能这样做。你看,搞了这么多年还搞不出什么来,也一样的是争权夺利,不过嘴里说得好听点,什么什么路线呀,反把自已人的性命搞掉,我就看不过。你看,明白的人都反过来啦,比如方克,你们把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他难道比你糊涂点,他现在在北京,很写意,钱也有了,女人也有,还有人保护,你只要说,说一句话,便什么都没事了,凭你聪明才智,这里才是你发展的地方。”

我上身靠在墙里,脸上青肿,眼睛红红的肿起,嘴唇灰白,我望着老金,一句话也不说。

“老金,她招了?”黑大褂走了进来问道。

“没有,这女人要给她狠点,不然她不会说的”。

门外又走进三个大汉,他们都站在黑大褂后面。

“这是很明白的,两条路,随便你走哪一条!”

我把上齿咬着下唇,身子有点发抖。

“你说了吧,你何苦受罪,为着什么主义来,不要想了,主义救不了中国,也救不了你,下面的苦,你是受不了的。”

“老金,算了,你还理她,我会叫她说的!”

老金抓了抓头皮,在旁边坐下了。老鹰鼻长面孔格格格格的笑,在黑大褂旁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黑大褂点了点头,回过身向我望着。

“你真不说?”

“我没有什话说!”我回答的声音有点发抖,看见一条绳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晃。

四只粗黑的大手一把抓起我半躺的身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开始踢我,我全身一阵阵疼痛,一个打手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刺心的疼痛使我喊起来。

那个打手从我身上起来,抓住我的长发,然后把我到绳子下面,然后还抓住我的长发,把我拖起来,另一个打手剥我的大襟衫和那件烂内衣,当他弯下腰扒我裤子时,我用尽全力对准他脸就是一脚,他疼得摔倒了,血从脸颊上一个口子中流了下来。他抬手一摸脸,摸到了粘粘乎乎的血。

“你这个肮脏的共产党母狗。”他吼起来,猛地给我肚子一下子。

我疼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站在我身后的打手抓住我的手臂,下死劲地拧着,手臂的巨痛传到肩部,我叫了起来,越挣扎就越痛,我只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的裤衩被扒了下来,麻绳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腕,两只手臂向空中吊起,身子高高吊起。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我的身体,我羞愧地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阵抽搐。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肉的,瞧这奶子又大又弹手,奶子喂过奶吧,奶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弄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奶头开始,还是从你阴道开始呢?这根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一根很长的钢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乳房和乳头,又拨弄我的大阴唇,啊,我再不能忍受下去了……

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

冰凉的钢针扎了我腋下。

“噢啊,”我惨叫着。

钢针又在拨弄我的阴毛。

“再不说我就不是扎你的腋下,我就扎你的阴道。”

我没有方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张开眼睛看着老鹰鼻长面孔,我愿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了。

“我说了,不过先让我穿上衣服。”

老鹰鼻长面孔笑了:“快,快,把谭小姐放下来。”

“你们小心点,这就对了,你能回头我很高兴,谭小姐你到那边穿衣服吧。”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再看。”老鹰鼻长面孔高兴得说了一大堆的话。

我穿上了他们拿过来的一件旗袍,然后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谭小姐,你在这上面画押,明天你去接头,剩下的事情我们做,我会报请戴局长,升你为军统少尉军官,你先去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恨自己软弱,这些苦都受不了,出卖了同志,出卖了党,但是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真的怕被他们污辱,我抱住枕头痛哭着,直到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饭店,住进了二楼3 号房间,整个饭店静悄悄的,一点也看不出有军统在埋伏。

9 点钟按照约定,我走出房间,来到饭店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随手在桌子上放了一本明星画刊,然后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没到十分钟,一个身穿旗袍,面圆圆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人很成熟,身子非常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起在旗袍里。

“请问小姐,这个座位有人坐吗?”这个女人细声细语问道。

“没有人坐,你请坐吧。”我伸手请她坐下。

我们俩人喝了一阵子茶,她就指了指桌上的画刊说:“小姐,这是最新的明星画刊吗?”

“对,这是最新的。”

“可以吗。”

“可以。你拿去看吧。”

她随手翻了翻画刊,就在第八页我放了一张书签,她拿了出来看了看,随口读出,“闲来无事不从容。”

“睡觉东窗日已红。”我接上了后面的一句诗。

“谭文丽同志。”她小声地说。

“蔡书记,你好。”我也小声地说。

“你先结账,我带你出城。”

蔡玉霞刚刚站起来,刚才还是静悄悄的饭店,一下子冲出五六个大汉,一下子围了上来,两个大汉一下子反扭蔡玉霞两只手臂。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蔡玉霞挣扎着,叫着。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书记。”老鹰鼻长面孔走了出来,他得意洋洋的笑了,他就是特务队长刘伯军。

蔡玉霞愤怒瞪着我,怒骂着:“你这个叛徒。”

我随着刘伯军上了小车,回到了军统局。

我去医务室把双手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一个小特务走了进来。

“谭小姐,刘队长叫你去审讯室。”

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审讯室。

蔡玉霞坐在审讯室中间,老金围着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当我走进审讯室时,他指了指我又说了一些话。

“谭中尉,过来一下。”刘队长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

“刚才接到戴局长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军统了,现在升你为中尉军官,你一来就和老金一样是中尉军官了,希望你好好干,为党国效劳。”

我一下子就蒙了,觉得很最难受,但也有点兴奋,难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头了,兴奋的是这么快就可以升官了,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中尉军服,然后走了出去,把衣服穿上。

镜子里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国民党的军服穿在身上,真是有点英姿飒爽的女军官的样子,我刚走出更衣室,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我知道,蔡玉霞一定是在受刑了。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蔡玉霞已经昏了过去了。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着她的脸蛋,她的身子绑在一根柱子,双臂一字型绑在柱子上一根横木上,她坐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伸直被绳子紧紧绑住,脚后跟被四块砖块踮得高高的,两条腿都变成猪红色了。

一个打手往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吟着,然后抬起了头,她用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头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好象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一样。

“谭小姐,你去劝劝她,你们是女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刘伯军边对我说边往外走。

我目送他们出去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边,我拿出一条手巾擦了擦她嘴角的血,然后问道:“你痛吗,痛就叫出来,那你会好受点。”

“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满脸泪痕地诉说着。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胆小鬼才会被吓倒。”

“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肉味扑面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乳头插着两根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乳头也裂开了,雪白的乳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阴毛用烙铁烫光了,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肉,她的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两片肉,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阴道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阴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我说道。

“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刘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审讯室。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党里干过几年的情报工作,掌握了共产党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交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交界处,那里活跃着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鸡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党的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用皮鞭抽打老刘,但是他却大声叫骂,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因为我对刑讯逼供不感兴趣,很快我就离开了审讯室。

第二天我又来到审讯室,看到打手们已经把老刘的衣服剥光,一个打手捉住他的阳具,准备用铁丝捅他的尿道。

看到这一切,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种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动我也搞不清楚,我脱口而出。

“你们等等,让我和他谈谈。”

“是谭小姐。”

“好了,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这位同志好好谈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娇声娇气的。

老刘紧紧绑在一张凳子上,身子都是鞭抽火烫的伤痕,我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胸脯,他喘了一口粗气。

“臭婊子,别动我。”老刘脸上涨得通红地骂到。

“还挺凶的,让我瞧瞧你的家伙。”老刘的阳具在我的抚摸下,真的变得又粗又长。

老刘脸红耳热,他喘着粗气说:“你快把手拿开。”

“好啊,我可以拿开,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老刘在我的抚慰下,有点变得手足无措,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好,我给你考虑时间,三个小时后,如果你不说,你就变成一个太监了,你永远也享受不了鱼水之欢。好好想想吧。”我轻轻地放下他的阳具,然后走出审讯室。

我在门外叫了一个特务,给了他十块大洋,叫他找来两个妓女,送到审讯室,叫她们一定要叫老刘射精,如果完成任务,再给十块大洋。

我坐在门后的观察孔,仔细地看着老刘在两个妓女挑逗下,阳具已经硬起来了,一个妓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住地上下抽动,老刘张开嘴巴,哼哼哈哈叫着,他已经完全进入性爱的思潮里,一个特务拿起照相机,照下了他享乐的样子,我看见他射精了,然后推门进去了。

“好,非常好,刘先生干得很好,我相信我们可以交心了,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知道我是谁了,既然大家都曾经为主义奋斗过,我想你会明白你的处境,你说出来后,女人有的是,你要怎么玩都行。”

“给我支烟。”

“来人,给刘先生松绑。”

老刘深深地吸了几口烟,然后说:“好我告诉你,不过你们要保护我。”

“这你放心,我答应你。”

“好,拿笔来。”老刘在一张白纸上写满了名子。军统马上拿着名单开始捉人了。

第二个叛变的是区委书记老唐,他开始的时候也是不肯开口,我把他的老婆捉来,她老婆挺着六个多月的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我叫人把她的衣服扒光,这个女人就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我拿起一把刀子,不停地在她肚子上划来划去。

“不要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有本事就朝我来。”老唐就拼命叫喊。

“你等一等,等我把她肚子剖开,再来拷问你。”我说完,刀尖已经顶在这个女人的阴道口上。

“不要,你们不要残害无辜的百姓。”老唐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既然你们夫妻情深,好,我不杀她,但是,她是共匪家属,这样吧,她的模样也可以,就在这里住几个月,慰劳这些劳苦功高的弟兄们,总比拿去卖了好多了。”

“不,不,不要,算我求你了,把她放了吧。”老唐几乎要跪在地上哀求我。

我笑了笑,抓住这个女人的大奶子,用力捏了捏,奶头已经有奶水流出来了。

“你们瞧瞧,有人奶喝了,谁他妈的没尝过女人的奶汁,就过来试试。”几个打手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就要去吸她的奶子,我笑眯眯地盯住老唐,只看着他的反应。

“你们离开我老婆,我说,我说,我说。”老唐一声比一声大的嚷着。

第三个是老唐供出来的县妇女主任李小燕,这个虽然说有了几年党龄的女大学生,但是,进了审讯室就全身发抖,上下牙直打架。

我也没说什么,叫人把蔡玉霞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审讯室。

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被两个警员拖拉进了审讯室,天哪,这是蔡玉霞吗?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肿得象个冬瓜,一脸血迹,鼻孔和嘴角还在淌血,两个奶头拴着两个铜铃铛,大腿上还在流血,阴道口流着白色的液体,她就象一个死人一样,已经是无动于衷了。

“李小燕,知道她是谁吗?”我托起李小燕低垂的脸蛋说。

“啊,啊,我不认识她,她是谁?”李小燕吓得不停地惊叫。

“她是你的上级,县委书记蔡玉霞。”我把李小燕惊恐的脸拧过来,让她对着蔡玉霞。

“你要不要学她?跟她关在一起?”我的手已经捏着李小燕的小奶子说。

“不,不,我不要学,我要回家,啊,我要回家。”李小燕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流。

“好,你签了这份自白书就没事了。”我把自白书放在她面前。

“真的,你们不要我说出些什么。”李小燕小心翼翼问道。

“你们那些妇联能知道什么,就那几个女人,又没有什么情报,你过来就行了。”我笑容满面地说道。

这次我成功地破获共党两个地下组织,是军统第一次不用犯人的口供,只是用情报分析来破获的。我被越级提升为少校军官。

这天已经是小年了,我带着老金,老唐,和我的几个保镖走出军统站,准备上街吃饭去,我们只是走了几百米,迎面走来几个人,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看见我们,就马上躲开了,不会和我们面对面的走来。他们打扮得还可以,但是,他们每个人的手都插在怀里,而且,他们并不害怕我们。

“不好,除奸队!”我喊了一声,把我身边的老金拉到我面前,说时迟,那时快:“砰,砰,砰,砰!”老金倒下了,老唐也倒下了,我的一个保镖也倒下了,但是另外两个保镖也拔出枪来,打倒了三个杀手。

我趁混乱,拔起腿就跑,在街上巡逻的警察也吹起警笛,街上是一片混乱。

当我跑出几十米时,一颗子弹打中我的肩膀,子弹的冲击力把我击倒在地上,这时冲过来几个警察,把我扶了起来,我看见远处一个头戴礼帽的人,双手持枪,左右开弓,真是弹无虚发,每一枪,都有一个警察倒下,远处也有一个人掩护着这个人开枪的人。

我在警察的掩护下,回到了军统站,这一次,共产党的除奸队杀了老金,重伤老唐,我的三个保镖也死了,共产党除奸队死了四个人,有两个跑了,我躲进了军统站内养了半年伤,这次死里逃生,使我把共产党当作我真正的敌人了。

又到第二年的夏天。这一年,共产党游击队,除奸队不停地攻击国军,使国军遭受到很大的损失,除奸队也杀了几个叛徒和一些乡绅地主,对于共产党的疯狂的活动,情报部门也是一筹莫展,国军几个将领更是落井下石,把我们军统告到老头子那里,老头子大发雷霆,命令戴局长撤换军统站的站长,站长被撤职了。到底谁是他的继任人,没有知道,但是,按照常规,刘伯军是必然的继任人。

“中国国民党军事调查局命令,即日起谭文丽少校接任江东站长,望在座的同仁精诚团结,把江东的共匪全部消灭。”

我从戴局长副官手里接过委任状,然后挺了挺丰满的胸部,向在座的军官说:“各位同事,承蒙委座和戴局长器重,我十分荣幸当了江东站长,我一定努力干,把共匪全部消灭干净,希望各位和我一齐努力,但是,如果各位不认真执行我的命令,放跑共党,那我就对不起了,我会先斩后奏,下面我宣布,副站长由刘伯军少校担任,他的特别行动队队长由伍思明接任,另外局里派来破译专家粱云来到本站帮助侦破共匪电台,破译室从今天开始,除了副站长和我,谁也不能进去,否则,一律军法从事,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

“好,我没话说了,你们各自回到组里,马上把情报都汇总上来,我要查阅。”

其实我这个官来得也不容易的,我是去南京办事时,见到了戴局长,他硬是把我留在他身边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我就和他一齐工作,睡觉,我把我的很多想法告诉了他,他也非常欣赏我的才干,所以这个站长一定就是我的啦。

这天,我来到国军103 师师部,师长刘辉亲自来接我,我们走进了小会客厅,说了一会话,然后把随从都叫走,只留下我们在细谈。

“谭小姐年纪轻轻,就深受委座的厚爱,实在另梁某佩服。”梁师长见我腰挂中正剑,说出了一些冷嘲热讽的话。

“哪里,哪里,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受此荣耀,全是大家帮忙的,如果离开了大家的帮助,我是一事无成的。”

“哦,这就是说谭小姐今天来是有要事商量了。”

“对,我想出一个消灭红匪游击队的好办法,我准备放出风去,我和你去林石镇,视察军务,到时候,我们在外围悄悄地埋伏好军队,就等着他们游击队来上勾了。”

“好主意,谭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好,梁某我答应你,但是,你怎么谢我啊。”

“讨厌,动手动脚的,我和你到里面再谈。”我虚情假意地推开了他。

“哈,哈哈,谭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好,我们好好谈谈,梁师长把我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

其实,我是没准备同梁师长去林石镇,我只利用梁师长放出风声,这样就容易查出国军内部有没有人是共党,或者是被共党情报人员利用,泄露了我们的军事计划。人员我已列出了十多个人,戴局长又悄悄从南京派来一队秘密特工人员,他们直接归我指挥,而且,就连江东站所有人员都不知道有这二十多人的特工精英在江东城活动。

“你们监视得怎么样,我问一个从局里调来的特务。”

“报告站长,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103 师的后勤部的孙副官和孙家货栈的孙掌柜交往密切,情报就是从他那里泄露给孙掌柜,每次孙副官去了货栈后,他们货栈里一个煮饭的女人就会去了仙树镇,她在镇里一间小饭馆吃过饭后就走了,我怀疑这个小饭馆是共党另一个联络点。”

“好,你干得好,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共党都一网打尽,消灭了共党游击队,除奸队,我一定报请戴局长,为你们请功。”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许惊动对方,要让他们充分活动,把他们所有人员的住所,职业,性别,年龄都搞清楚,到时候我们才一网打尽”。

“游击队肯定不会去林石镇的,情报已经送到他们手中了,那他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袭击国军呢?”我一直对着地图苦思冥想。

突然,我想起几天前一个情报,据扬明镇的民团报告,他们捉到了共匪的区委女干部钱瑞秀,审问了几天,又是打,又是奸的,但是,她硬是不开口,民团团总给当地驻军信函说,过几天就要把她拉到街上游街,然后就把她杀了。何况杀人的报告已经批了下去。

我高兴地一巴掌打在地图上:“游击队啊,游击队,你们以为那里的国军到了林石镇,你们就可以偷袭杨明镇,哼,你们就是变成孙悟空,我也能把你消灭,这次,你们就无路可走了。”

我马上从秘密地点赶回军统站,走进破译室,梁云马上递给我一封已经破译出来的电报。

“白匪梁寺宁部和新任军统江东站站长谭文丽准备到林石镇视察军务,只带一个警卫连去,但是,据可靠的情报显示,这次行动是叛徒谭文丽提出来的,目的是包围消灭游击队,希望苗队长小心不要上当。3 号”

“这电台在城里还是在乡下?”我读完电报问梁云。

“据监测电台车报告,发报的位置在仙树镇,”梁云回答说。

“好,好,好,”我兴奋地连说了三个好,然后,我又向梁云下达指示。

“立刻给三八八团发报,命令马团长务必在今天晚上悄悄地赶到杨明镇,隐蔽在镇子外围,今晚和明天游击队会去偷袭杨明镇时,马上包围他们,如果他们不投降,就格杀勿论,最好不要放跑一个共匪游击队,能活捉多少就捉多少。”

三八八团是我准备当江东站站长时,从74师调过来的,来的时候,是全部穿上保安团的衣服,而且,他们的驻防地点,是在江东城外的太家庄,所以一直没有注意这支部队。

“开门,开门,谭小姐,谭小姐,请你开门,我有重要情报。”

一阵激烈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唉,我实在太累了,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我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破译室的梁云。

“谭站长,三八八团电报。”

“读。”

“报告谭站长,今晚我军大获全胜,消灭共匪游击队二百多人,俘虏二十六人,明日即可将俘虏押送回城,三八八团团长冯宁斌。”

“好,太好了!”我高兴地叫了起来,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个胜利,我看了看手表,这时已是午夜四点了,我已没有睡意了,马上走到我的办公室,细细又想了一遍,怎么才能把城里的共党地下人员一网打尽,要不要明天就动手捉人?还是放长线钓大鱼,那个想杀我的除奸队长崔书芹,她也不知道躲藏在什么地方?

有了,我苦思苦想地想了几个小时,终于想出来一条妙计了,我不动他们的联络站,共产党也会调查到底那里出了问题,这些事情是要除奸队来干,我就张开大网等他们上钓吧。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游击队的俘虏也游街了,中央日报也采访了我,委座和戴局长都要我近期内去南京受奖,但是,我还没捉到崔书芹是死不瞑目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判断不准确?

唉,真是有点度日如年啊。

“报告,门外的一声叫声!”使我从沉思中惊醒。

“进来。”

从南京来的特工组长严邦走了进来。

“报告谭站长,刚才监视孙家货栈的人报告,有两个年轻人进了孙家货栈,半个小时没有出来。”

“二个年轻人,二个年轻人,快,马上包围货栈,把里面的人都捉起来。”我已经感觉这个除奸队的队长已经落入我的手中。

“是!”严邦说完马上离开了。

现在没人能比我心情这么愉快,从我发出命令起,到这几个人捉了回来,只是一个小时,我现在是要打开他们的嘴巴,尽快在除奸队知道他们队长被俘之前,把他们全部消灭。

审讯室门口挤满了军统的观望者,他们都想看一看这个另他们非常头痛的除奸队长,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女人,他们看见我的到来,马上让开一条路,我看了看这些军统的干部,说:“你们都看见了共匪的除奸队长。”

“谭站长,这里面有四个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除奸队长。”

“你们先回去,等我审完了,你们就知道谁是崔书芹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只见四个人都绑在柱子上,严邦走了上来,把我引到桌子后面坐下了:“你们谁是崔书芹。”

“长官,我们都是生意人,我的先生和南京一些官员都有来往,一个身穿绸缎旗袍的女人在嚷嚷着。”

“那你先生怎么没来啊。”

“我先生刚出门不久,你们就冲进来捉人了。”

“你们怎么搞的,她的先生为什么没请来?”

“报告谭站长,我们正在包围货栈时,他偷偷溜走了,我们无法再分兵去追了。”

“可惜啊,可惜,让这个共产党跑掉了,你是他老婆,应该知道他藏在哪里,对吧。”我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对着她说道。

“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他也不是共产党!”这个女人仰起她秀丽的脸蛋说道。

“你呢,你也是生意人?”我对着一个身穿男人褂子,却披着一头短发,像一个女孩子一样,从她的相貌来看,她不会超过二十二岁,我温柔地问她。

“我,我们是生意人,你们为什么捉我?”这个长得年轻漂亮的姑娘结巴了一声,才流利地质问我。

“为什么捉你,有做生意要女扮男装的,有做生意的要带着手枪的,所以,我会等几个小时,你到时会回答我,你是不是共产党了?”我说完,又走到另一根柱子旁,仔细地观察绑在柱子上,也是穿着男人褂子,却披散着短发,一个圆圆脸蛋,秀美的鼻子,双眼水汪汪,两条眉毛像两把剑一样,非常的好看。

“你不用说也是做生意的啰。”我笑着问她。

“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她一开口就恶吧吧地回答我。

“没关系,和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暗杀我,说,你是不是崔书芹?”我突然大声问道。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那我就叫你明白,你们把她吊到那个门型架上,要小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把她的脚也用木棒撑开,绑紧,我可不想被她踢一脚。”

是几个打手真的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子,两个粗壮的打手紧紧地反扭她的双手,另一个捉住她的头发,硬是把她拖到刑架上吊了起来。

“你呢,你是干什么的!”我望着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问道。

“女长官,我是煮饭的!”这个女人非常镇静的回答我。

“哼,煮饭的,你也会去是仙树镇吃饭,好了,有什么说什么才是你的出路,说,这几个人谁是崔书芹?”我捉住她的头发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这个女人脸上没见到痛苦的样子仿佛我没抓她的头发。

“你的衣服好象很旧了,我让他们给你换一件好的!”我解开她大襟衫上的几个钮扣。

她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得通红通红的,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解开她的衣扣。

“你们来吧,全部衣服给我扒光,让她换一件红衣服,这件衣服她一定喜欢。”我身后的两个打手听到我的吩咐,马上冲了过来,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我走到已经吊在门型架上的女人身边,只见她的双手拉成一个V 字形吊在门框上,双脚拉开绑在门柱子上,虽然她被吊成这个样子,但她还是不喊不叫。

“由我来给你换衣服,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有多么重要,说与不说,很重要的,说了,你就是我的特务队长,上尉军官,不说,你就要吃苦,而且,不是一般的苦,我等你的回答。”

说完,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刀尖对准她的胸口,慢慢地把她的男人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地挑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把她的上衣全部割掉。

当我把刀子伸向那件白色内衣时,她突然用力挣扎起,门型架子也随着她的挣扎,在微微的摇晃着,我笑了笑,说:“你的名子,职务,还有你的人员都在什么地方?你说出来,这件衣服就不用割了。”

“不说话,好,我继续,”我把那件白色的男人内衣割开,一条灰布带子,把她的胸部紧紧地绑住,使她的胸部更像男人一样。

“这何苦呢,好好的一对奶子,绑成这个样子,”让我解开这条布带,我走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绑在胸部的带子。

“你的两个大奶子不错啊,又尖又挺,奶头又粗挺鲜艳的,现在我要看你的下身了。”我的手离开她的奶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裤带,那条裤子随着裤带被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内裤。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乱叫狂骂了。

“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裸露出你美丽的下身了,开口说吧。”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摇头说。

“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阴毛坦露在我的面前,两片又红又嫩的大阴唇遮蔽着她的阴道口。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说:“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高高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又昏过去了。

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身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血淋淋的大奶子,然后对我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荡在大楼里。

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妈的,这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死硬分子。

“你们就会玩女人,什么也不会做。”我骂了他一句。

“我们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残了,那时候有什么意思。”

“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要继续进去报仇,我要这个女人在我脚下惨叫,呻吟!”我说完这些话,我觉得我已经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不知不觉我成了一个虐待狂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一股男人的精液的味精扑面而来,靠门口的第一张桌子,绑着孙家货栈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里,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的两个大奶子布满了手抓的伤痕,一个奶头已经差不多被咬断,只是孤零零挂在胸前,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插在大腿根部的肉里,而且,把大腿的肉也拉起一块,从她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的都是血和白色的液体。

第二个就是那个煮饭的女人,她弯着腰,双手分开,手腕被绳子拉直绑在地上的铁钚上,两条腿分开,脚跟也用绳子分别绑在铁上两个铁钚上,她不得不张开双腿撬起屁股,祼露出她肥嫩的阴部,为了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长发被绳子绑着,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头来,她的腰部也绑上一根绳子,绳子就吊在梁,还有,把她的奶头穿透,用铁丝做成一个铁钚,就穿在她的奶头上,用小绳子绑着铁钚,再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每当一个人在后面强奸她时,她的身子也会随着晃动,她的奶头就会拉扯得很痛,那样,她的阴道就会收缩,就带给后面强奸他的人,无限的乐趣,这是一个打手曾经为她解说这个刑法时告诉她的。

来到崔书芹的面前,只见她头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头发被绳子绑在桌子腿上,她的双手拉直绑在桌子两边,臀部和阴道刚好在桌子边上,而且高度正好是男人阳具的高度,就是说强奸她的人根本就不用弯腰,就能直接地强奸她,而且她的两条腿被拉成一字形,极大的方便强奸她的人。

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身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血,还有男人的精液,原来这些家伙为了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阳具毫不顾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两个奶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胸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阴道又红又肿,阴道上插着一条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经插到子宫里了,哼,这些家传居然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那个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液。

哼,这个女人被一帮男人如狼似虎地折腾了几个小时,却连口也不开,真是一个铁了心的女共党,看来是谁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开口,时间拖得越长,除奸队的队员们一定会知道,并且会逃之夭夭。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又震响了审讯室,我洋洋得意得意举着血淋淋的木棍,木棍是我从崔书芹阴道里用力拔出来的,原来,这根木棍前面尖尖的突出几颗钉子,锋利钉子,把她的阴道又拉出几道口子,剧烈的疼痛使昏迷过去的崔书芹醒了过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呻吟,直到看见我的笑嘻嘻的脸蛋,才极力忍耐着阴道的痛楚。

“痛吧,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我知道你是上个坚强的共产党员,但是,你也不想想,共产党有希望吗?我说这些你一定很清楚,你为共产党也杀了不少自己人,就为了他们莫须有的罪行,你就去杀了他们,你们不停地搞路线斗争,把真正的要搞革命的人,都路线走了,所以,你只要说出来,哦,你已经说不清楚了,你就写出来,你的除奸队藏在哪里,我马上叫人送你到医院,治好你身上的伤,伤好已后,你就是我的特工队长了。”

“我……不……会说…………的,你去死吧,国民党的狗!”虽然,从崔书芹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这个女人用她顽强的意志,把她说出来。

“好啊!你不怕痛苦,也不怕死,那我来点让你兴奋的,她会使你快乐无比。”我说完,拿起剪刀,把她的头发都剪光,然后,我就把这些头发剪成长短不一的发碎。

我张开崔书芹血淋淋的阴道口,把这些头发塞入她的阴道里,这时,我把她的双腿解开,叫一个打手把她的双腿合并起来捆好,然后,我就座在她的身边,叫人沏了一壶茶,把滚烫的茶壶就放在她的两个奶子中间,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慢慢的品尝起来。

崔书芹慢慢地喘起了粗气,极力想张开双腿,脸上涨得通红通红的,到后来,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很痒吧,这个地方痒起来是很难受的,我叫人给你止止痒,不过你说了,我叫人给把头发你冲出来。”

崔书芹无法咬着牙齿,只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摇摇头。真是死不招供。

“好,好,好,你不说,有人会说。”我已经发现绑在双面唯一的没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已经浑身发抖了。

我笑了笑,叫两个打手把她的腿拉到她的肩膀上,然后,拿起滚烫的开水壶,我望着崔书芹说。

“再不说,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不说,好,我把开水壶的嘴插入她的阴道,灌入开水,一股血腥味的热气扑面。”

啊,崔书芹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把两个拉着她双腿的打手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放开她的双腿,崔书芹拼命地蹬了几下腿,然后就不动了。

一个打手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然后说:“站长,她可能不行了。”

我已经走到吓得尿水失禁的女人面前,托起她因为害怕的脸,然后问:“你的名子。”

“我叫张秀花,”女孩子小声地回答我。

“职务。”

“除奸队一小队队长。”

“你们的队伍在哪里?”

“唔,你是想学崔书芹。”

“不要,我不要,我说,队伍现在张家村。”

“有多少人?”

“三十个人。”

“好了,说出来就好了,给张小姐松绑,带她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洪副官,马上通知三八八团团长冯宁斌,迅速派兵包围张家村,消灭共党除奸队。”

我带着辉煌的战绩又来到了南京,我从少校升到上校,又在戴局长身边工作了一年,接受了系统的特工训练,抗战暴发后,我又去了上海,专门负责暗杀汉奸和日军高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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